休息時去看了一場有訴求的電影——「自由」。影片是《富都青年》。
其實整場電影刺痛我的,不是小視訊宣傳的那段手語的自白,也不是宣傳出來的為了短短的幾秒鐘,學了三個月的砍雞的鏡頭。是一個廣告牌上的廣告語,電影中的翻譯,沒記錯的話是被翻譯為「馬來西亞愛每一個子民」,但是流傳出來的視訊,卻被翻譯為「馬來西亞的子民」。控訴的力度小了好多。一個有出生證明卻沒有身份證的人,一個被自己的國家不承認的人,一個被移民局經常驅趕的人,如何當得起「子民」二個字呢。
聾啞人阿邦在一棵老樹下撿到了被親生父親舍棄的阿迪,兩個同樣孤獨并且無根的流浪人互為兄弟,互為成全,互為救贖。靠義工救助,設法合理化的取得公民身份和打黑工生存,是生活的具體現狀。不能用自己的身份租房,不能把辛苦省下的錢存進銀行,并且時不時的躲避移民局的檢查,是無法證明自己存在的尷尬——有我或是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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