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種朋友之間相處,我很難忍受的那種人。
記得有一次,我和男友一起趕高鐵,約好了下班之后在車站匯合。結果我早早抵達進站口,即將檢票的前五分鐘,他還遲遲沒有出現。
幾分鐘前還在期待旅行的我,突然氣呼呼地撥通了他的電話。我用一種很不客氣、近乎責怪的語氣問他:「你怎麼還沒到啊!也沒幾站捷運啊,怎麼要這麼久!」
說完那句話,我就有點后悔了,我好情緒化。
看到他的時候,他推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小跑過來。我才意識到,我自認為很輕松就能走過來,是因為我兩手空空,什麼行李都不用拿。
而對他來說,要先排很長的隊過捷運安檢,再推著礙手礙腳的行李箱擠在人群里,最后還要拎著行李上一長段沒有自動扶梯的臺階。
我開始感到內疚,但卻沒有主動跟他道歉,而是在等他先開口。
果然不到一分鐘,他小聲地冒出一句話:「你別生氣啊,我已經很努力趕過來了。好在也沒耽誤,不是嘛。」
他誠懇又委屈的語氣一下子把我從自私的情緒里拉了出來。我突然意識到,像這樣情緒化、需要委屈自己去討好的人,不就是我很討厭的那種人嗎!
只不過當我們之間蒙上一層戀愛濾鏡的時候,他出于包容,很難直白地指出我這樣會令他不適。而我也因為被偏愛,很難意識到需要及時改正這一點的必要性。
換句話說,那些在好友相處模式里需要注意的原則和界限,在我們之間,因為情侶這層身份被淡化了。我們常常為此感到困擾和負擔。
有一次,我和男友去一個很適合拍照的景點玩,我花了很多心思化妝和穿搭,期待他幫我拍好看的照片。
到了地方,我一切準備就緒,他咔咔一頓狂按快門,一臉「拍了這麼多,總有你滿意的吧」的得意表情。
結果我接過手機一看,這人誰啊,我長這樣?越往下翻越絕望。我長嘆一口氣,把手機丟給他,看向別處,不再理他。
代表者: 土屋千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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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所:東京都北区東十条3丁目16番4号
資本金:2,000,000円
設立日:2023年03月07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