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流水迢迢》越往后看,裴琰這個人物越讓人感到窒息。
尤其是他在長風塢,拉著江慈準備強吻那一幕,真的有點病態了。
很多人說,裴琰之所以這樣,是因為太愛江慈了,怕她離開。
但我卻覺得,他對江慈的感情,嚴格來說,并不算愛。
裴琰一開始救下江慈,是為了利用她找到破壞和談大典的銀面人。
但是慢慢地,他就把江慈這個活生生的人,給私有化了。
首先,他擅自做主,對外宣稱江慈是他的寵婢。
表面上他很抱歉地跟江慈說,要委屈一下江慈,但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壓迫感,根本不容江慈拒絕。
從那以后,他對江慈就一直是主人對下人的態度。
無論是指使江慈干下人的粗活,還是兩次去大牢里接江慈,雖然裴琰總是笑著在跟江慈講話,但卻都是皮笑肉不笑,用著命令的語氣。
與江慈游船同放花燈,江慈明確地說自己想離開,他卻自詡深情地說要江慈留下來。
去南靈查案,江慈說想騎馬,他說江慈身體弱,直接給否決了。
江慈想跟他們一起查案,他說這不是她該干的事,自作主張讓她好好待在長風塢。
就連去了月落,他見到江慈和衛昭在一起,說的竟然是:把小慈還給我!
他從沒問過江慈愿不愿意,就自顧自地替江慈做決定。
還打著為江慈好的名義,其實內心里早已把江慈私有化,認為自己就是江慈的主人,認為江慈就該什麼都聽他的。
這樁樁件件,其實都透露出了他滿滿的控制欲。
而他之所以會如此對待江慈,一方面的確出于自己對江慈產生的情感,但更多的,卻是受他的母親容玉蝶的影響。
裴琰的父親去世得早,從小便由母親容玉蝶養大。
容玉蝶對他的養育方式,就是通過控制。
在為數不多的裴琰的回憶里,他要麼就是在寒窗苦讀,要麼就是在罰跪。
容玉蝶對他的要求,就是要十項全能,不能出半點紕漏。
因為容玉蝶最終想要的,是讓裴琰坐上那個至尊之位,永遠不屈居人下。
而裴琰對母親的態度,一直帶著懼怕。
這一點,從當初他想給江慈自己的玉佩,轉頭髮現母親回來時的神情就能看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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